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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魔王的眼力不行啊!(1 / 2)





  狐魄儿从他的眉眼间扫过,走了过去也坐在了凉亭里,二郎腿一翘便皮笑肉不笑的冷嘲道:“光天化日的、还是在天界的入口就敢把我掳走,魔王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啊?”

  沧旬弯了弯眸,笑意更浓。

  她又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琵琶,又多了几分不屑的说:“都说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时候霎是娇羞好看,魔王也愿意凑这个热闹呢?”

  “那我这样好看吗?”沧旬也学着她的样子,懒懒散散的将一只腿搭在了另一只腿上,手拄额头看了过去。

  狐魄儿轻抬了下眼皮的瞧了他一眼又移开了,口气十分闲散的说:“不要恶心我了好不好?恶心吃多了是会死人的,看你这个样子,想必也没打算让我死的那么痛快是不是?”

  “疼你都来不及,”沧旬说,“怎么舍得让你死?”

  狐魄儿又给了他一记狐狸眼冷冷的道:“找我有事吗?”

  “嗯。”

  “有事快说,我很忙。”

  “想你。”

  狐魄儿又扬头看了看他,这人没病吧?“用拘灵抓我,就为这个?”

  “这个?……不能用拘灵吗?”他有些委屈的说:“若不用拘灵抓你,你不是也不会见我吗?你若主动些,我又何须动用拘灵?”

  狐魄儿抬眼间正对上沧旬的双眸,那一副媚眼迷离勾魂摄魄的样子,还真是好看,她看了会儿冷哼一声:“得了吧,你就别陶醉了,我看不上你,即便是把我抓来了也无用。”

  “可真伤心。”沧旬眸光聚了聚,“活了这么久,也就你敢这么和我说话,有脾气还不舍得冲你发,而且、”他顿了顿又说:“只要是你说的话,怎么说我都愿意听,是不是很犯贱呢?”

  “别自作多情了,”狐魄儿发现再见这个魔王她其实挺放松的,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,她说:“我不是只敢和你这么说话,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,你这种甜言蜜语对我来说不管用,还是趁早省省吧。”

  她的眼睫轻轻颤了颤又看向沧旬说:“好心提醒一下,别偷鸡不成蚀把米,自己挖的坑自己栽进去,那可就成了这天上人间的笑话了。”

  沧旬点了点头。“嗯,继续说。”

  狐魄儿顿了顿,垂下眸又抬起头笑了,“传闻中的魔尊向来都是一个多情、滥情、薄情、凉情、无情之人、”她说,“巧了,我虽不及你多情、滥情、但我亦如你也是个薄情、凉情、无情之人,不管你是真情也好,假意也罢,我们也不过才见过两面而已,别怪我没提醒你多情总被无情伤,若真栽到我这了,那你可就怨不得我了,”她转了转碧天说:“管杀不管埋。”

  “你这一身嚣张的毛病谁惯的?”沧旬一直都在看着她,言语间尽是威胁但却嘴边含笑,丝毫也没有要怪罪的意思,“你知道自己是在和谁说话吗?还真的是胆大包天了。”

  “那你以为你是谁?”狐魄儿转着手中的指环说,“我怎么就不能胆大包天了呢?”

  沧旬转头轻笑,“北帝还真是挺惯你的。”

  狐魄儿愣了会儿神……北帝惯不惯着自己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,自己反正是挺宠着他的。

  “啊……干什么?”

  她的头被轻轻的弹了一下。

  “收收你那胡思乱想的脑子,不要在我身边的时候还想着他。”

  狐魄儿惊魂未定的看着他,沧旬顿了顿说,“即便是想着他,也不差在我身边的这一时半刻吧?”他的脸色不太好看。

  狐魄儿被他弹了那么一下,先是有些恼怒,随后便得意洋洋的笑了,她最喜欢看的就是她得意而别人失意的样子了。

  她身子往后靠了靠,将两只脚叠加着都搭在了凉亭的座椅上和他对视了一会儿说:“怎么着,又读心呢?心这个东西吧,可不能总读,一不小心读到点不是自己想要的,那可就不太舒坦了。”

  突然间,沧旬稍一欠身,便猝不及防的搂住了她的腰,这么近在咫尺的距离,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,就这样四目相对,一时间竟没了言语,狐魄儿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,只觉得他的呼吸越来越重……

  眼看着沧旬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,她方顿觉一惊,条件反射的不是用手而是用脑袋直间撞开了他,接着便麻利的躲到了一边怒视着。

  沧旬闭着眼捂着额头好一会儿,狐魄儿的脑子刚才有些乱也不知道撞到了他的哪里。

  他叹了口气又忽而笑了,睁开眼睛看她的时候还有些泪眼迷离,沧旬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,“你那是铁头吗?”

  他自嘲的又笑了笑,转身慵懒的坐在凉亭中望着前面的花海慢悠悠的开口:“狐狸不都是水性杨花的吗?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吗?不都是生而善魅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