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眷时第90节(1 / 2)





  时温双手抵在贺承隽胸前无力的推拒他,嘴角疼的她嘶嘶抽气,生理性的眼泪抑制不住的往下涌,“疼——”

  这一声‘疼’里,娇气又带着示弱,尾音勾着甜腻余韵,直接把贺承隽叫的心都软了。

  但他这次是打定了主意要惩罚她,不为她的撒娇而心软,冷声淡气道:

  “受着。”

  第72章 你是谁  我是你宝贝媳妇儿!

  报告厅太黑了, 时温的感知在视觉失明下被无限放大。

  贺承隽说完那句话就更狠的咬上她嘴角的伤口,旧伤未结又添新伤,连带着痛感都加倍, 血腥气迅速弥散在黑暗中。

  贺承隽拢在时温脖子上的手收紧却不会真的让她感觉窒息,四根手指准确捏在她疯狂跳动的脉搏上,真切感受她的情绪。

  时温闭着眼仰头,承受贺承隽近乎残暴的惩罚,在他手掌的禁锢下费力地滚动喉咙, 双臂不自觉圈上他的脖颈,拥着他试图让他贴的她更近些, 别再那么生气。

  唇瓣分离间相互纠缠的舌尖仍不肯罢休, 勾着双唇重新贴紧, 时温在唇瓣的疼痛里接受他的惩罚和怒气。

  是喘不上气来的,喉间的禁锢和唇舌的交叠让她脑袋缺氧,昏昏胀胀的,徒留急促频切的呼吸和无法忽视的痛感。

  那吻愈来愈深,又或许说从来都不是吻, 而是偶尔给她点甜头的啃咬, 像是强忍着暴躁怒气的困兽,让她在丧命的边缘被他用伤痛反复标记。

  什么都不记得,只能记得他不容置喙的给予。

  贺承隽没回抱她,缓了啃咬的间歇, 右手触摸上她的脸颊, 用大拇指轻柔刮蹭。

  是与牙尖齿利全然不同的温柔。

  时温唇角处的伤口疼的眼冒金星,埋在贺承隽颈窝处抽噎不止。

  贺承隽越听她抽噎火气越大,双手握上时温的肩膀,强迫她转身面对墙壁, 俯身在她右侧蝴蝶骨的纹身处用力咬下。

  “疼——”

  时温双手撑墙昂着头,眼角的泪落的更凶了,像断了线的珠串般噼里啪啦落在地上。

  贺承隽到底用力咬了一分钟还是三分钟,甚至是更长的时间,时温不知道。

  她只知道真的好疼,唇角也疼蝴蝶骨也疼,疼的她直想蹭着身子往贺承隽怀里钻,被他温柔轻哄。

  可惜贺承隽不如她愿,左手绕过她肩头复又握上她脖颈,强迫她仰着头感受他在她耳边呼洒出的炙热气息。

  以及逃不过的蛮横霸道话语:“时温,说你是谁?”

  “我是你女朋友。”时温抽抽鼻子,抬手胡乱抹了把眼泪回答他。

  纤长脖颈上的手倏然拢紧了一圈,时温能呼吸的空气明显减少,有些轻微的窒息感,“再说。”

  时温想不到了,她除了是他女朋友还能是什么?

  良久后,才有些不确定的哑声答:“我是…是你大女儿。”

  脖子上的手更紧了,时温瞬间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窒息感,眼角将落不落的眼泪也被逼了回去,她只能像条抽干水分的鱼,用力呼吸。

  男人似是马上就要失去耐心,凶狠阴沉道,“最后一次。”

  时温连滚动喉咙都费劲儿,嗓子里像嵌进无数沙砾般只想咳嗽,她感觉自己所有感官都被身后的男人一手掌控。

  让她生就得生,让她死就得死。

  鼻间呼吸太稀薄了,时温不得已得张开嘴以汲取更多的空气,眼神扑朔迷离。

  大抵是因为大脑缺氧的厉害,又大抵是因为唇角和蝴蝶骨上的咬痕太疼,疼的她骨子里对他的臣服欲都被激发。

  福至心灵般,时温用尽全部力气用嘶哑的断音吼出来:“我…我是…你…宝贝…媳妇儿!”

  脖颈间的阻力因这句话全消,时温急促到口鼻皆用以呼吸足够的空气,偏头捂着胸腔弯腰咳嗽。

  贺承隽的大手将她后背之前被拉开的拉链重新拉上,严丝合缝的遮起后背被男人施加的残暴痕迹。

  时温迫不及待的转身扑进贺承隽怀里掉金豆豆,鼻涕眼泪都蹭到他胸膛上,染湿了他胸前的布料。

  贺承隽知道自己这次欺负时温欺负的太狠了,骨子里强烈的占有欲支配着他,只要一想到时温不惜饿着自己有慢性胃炎的胃,在这被那男人胡乱洗脑。

  火气就蹭蹭往脑子里蹿。

  当全职太太是不是比在外面打拼事业的女强人更有价值他不予置评。

  神他妈敢说她是水性杨花的花瓶女。

  别说他在家地舍不得让她扫,衣服舍不得让她挂,光是端着碗筷往水槽里放都怕脏了她新涂的指甲。

  就连一句重话他都舍不得对她说,语气稍微重一点都怕让她觉得心里不舒服,哪轮得到那长得就像未开化的猴一样的男人对她指指点点,说三道四?

  能光明正大进学校里来的定然是和老师们沾亲带故的,以时温的性子也不会主动沾花惹草,只能是老师们介绍的。

  贺承隽不想让时温在那个好心介绍的老师前面落下口舌,才强忍着脾气没动那个男人。

  如果放在平时,他真不介意花点时间去教那个男人重新做人。

  这是时温第一次亲眼见如此凶狠的贺承隽,以前都只在黑子和六儿的口中才听过他那些残暴的事迹。

  比如分分钟掰断人的胳膊再接上,在别人锁骨上摁灭烟头,拿着钢管专挑人软骨打最后被送进医院没有一处骨折全是内伤……